中国之旅:烧伤疗法

  作者:哈里 盖纳 ,美国国家烧伤受难者基金会主席 (笔者注释:医护人员了解烧伤患者者的惨痛;他们极度的疼痛和治疗后期可怕的皮肤恢复过程。在这篇专为红十字而撰写的文章里,全美烧伤受难者基金会主席哈里?盖纳为我们讲述了神奇的故事,使中度或重度烧伤受难者的治疗出现了新的希望。
   应中国北京光明烧伤研究所之邀请,美国国家烧伤受难者基金会代表考察了中国烧伤治疗所取的的重大突破。
   北京烧伤研究所的徐荣祥大夫研制出了用于局部的草药,被认为可以减少或消除烧伤的疤痕。由徐大夫的发言人乔治?刘先生作为翻译和向导,陪同烧伤考察组。海肯赛克医院的儿科烧伤专家巴巴拉和哈里?盖纳对中国烧伤病人皮肤疗效进行了评估。
   哈里?盖纳于 1974年曾说过,“我将走遍全球寻找烧伤毁损的解决方法”。
   我来到了地球的另一半,最后来到了中国,在那里我找到了希望。
   1989年11月20日,巴巴拉大夫及妻子海伦(职业烧伤护士)和我经历了22小时的飞行后,来到了中国北京。
   抵京后,我们日夜兼程,开医学会议,听报告,参观医院,看京剧和魔术表演,并专程去了长城和皇后的陵墓,印象最深的是,还参观了紫禁城。 经过一天,适应了12小时的时差,我们会见了徐大夫和其它参与烧伤方法制定的医疗人员。
   经过一翻亲切热忱的会面后,参观了北京光明烧伤疮疡研究所(烧伤医院)。我们被告知,巴巴拉是第一个给予特权的外国大夫,能够知道保密性的治疗方法。

   中国有60000多家医院。两年前,将油膏及使用方法应用于动物身上做实验成功后,30家医院开始在烧伤患者身上做临床试验。1年的临床试验后,授权500家医院可以使用徐大夫的湿润烧伤疗法。我们被告知已经有2000名患者接受了新方法治疗。
   11名深度烧伤病人得到成功治愈后,被送到北京,我们对他们进行了为期三天的检查。查看他们刚住院时烧伤部位的放大照片。正如巴巴拉大夫所说的,治疗处皮肤没有孪缩另人吃惊,甚至皮肤移植的地方也是平滑而柔韧。
   以前的6个脸部深度烧伤到的患者,治愈后没有一个脸部遭受损毁,甚至面部还有些红润。我们看到一些大面积烧伤患者痊愈后,色素缺失;然而被告知,这种肤色上的差异最终会消除。
   手指与手均严重烧伤的患者,康复后没有出现挛缩或者功能受限制的迹象。手部深度烧伤的病人痊愈后,手指及手可自由活动,没有任何不适。 烧伤后,手是最难恢复部位,病人经常出现运动受限。当接触粗糙或锋利的物体时,移植的皮肤很容易受损。我们观察到使用中国的湿润烧伤膏后,好象张出了更厚的新皮,新皮能经受住正常的接触,没有表皮破损和导致流血。
   当我第一次走进烧伤病房,我吃惊的注意到,男人、女人、儿童都在相同的病房里,对于来访者和人员没有限制,没有用美国普遍采用的反向隔离技术来减少感染的风险。而且,巴巴拉大夫没有在北京、大连、东北地区医院的病人身上观察到任何感染的迹象。

   来到工业城市大连,这里普遍应用化学物质,烧伤很普遍。不同性别年龄的烧伤患者都住在同样的病房里。同样不采用隔离技术,不包扎伤口。他们的医生认为包扎会使细菌细胞在烧伤创面大量繁殖。 护士使用压舌板反复地给伤口涂湿润烧伤膏。
   我们被允许检查一位约40岁的男性患者,其体表烧伤面积达到92%,为深二度和三度烧伤。 他的所有手指都烧掉了,仅有面部和头顶未受损伤。烧伤过后已经5个星期了,他身体的一半接受传统的植皮治疗,另一半接受湿润烧伤膏治疗。接受传统疗法的部分可看到疤痕;而身体的另一半皮肤则呈现红润,无疤痕出现。病人未表现出任何痛苦。一位大夫揭开了患者的被单,我认为他是要我看病人全身的烧伤程度。令我们惊讶的是,该患者站起来了。巴巴拉大夫惊呼“上帝啊,他很幸运还能活着”。病人得知巴巴拉大夫所说的话后,点了点头,向所有医护人员鞠了两次躬。
   象在北京一样,我们与大连的医护人员进行交流,他们很坦白回答我们的提问,并对美国的烧伤疗法及费用很感兴趣。
   2天后又回到了北京,重新检查最初看过的病人。多数患者在仅仅2天的康复速度都很快。一位在其他医院接受传统疗法的烧伤病人,转入了烧伤研究所。由于该患者在先前的医院接受传统疗法,35%的烧伤部位已受到感染,
   因此其愈合速度减慢了。 此次中国之行为美国及许多国家中度或重度烧伤受难者的治疗带来了新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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